拆解電子合同產品e簽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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電子簽章工具在很大程度上提高了各類文書、合同的簽章效率,并且相比郵寄紙質材料蓋章來說,也降低了成本。本文作者對國內電子合同的頭部企業——e簽寶產品進行了拆解分析,一起來看一下吧。

關于電子合同、電子簽章、電子簽名,相信不少人聽說過甚至體驗過。我個人近兩年就親自體驗過幾次電子簽章。第一次是入職某企業時簽訂勞動合同。當時,在HR的指引下,通過手機端的短信鏈接直接完成了合同的查看,人臉視頻動態口令認證,和合同簽署,相比以前需要入職后一段時間才拿到勞動合同,這種效率讓我感覺這家企業的HR數字化做得挺好。

第二次是在貝殼進行二手房交易,當時由于疫情原因,雙方無法到場簽約,然后貝殼就給我們申請了線上交易,由房管局直接生成合同,通知交易雙方完成了房產交易合同的簽訂,省去了雙方跑腿的環節。

最近第一次是參與了某個央企的招投標,其中標書制作需要電子加簽,也第一次見識到了如何使用UKey直接在PDF文件上加蓋電子公章。

電子簽章工具在很大程度上提高了各類文書、合同的簽章效率,并且相比郵寄紙質材料蓋章來說,也降低了成本。本篇我們來拆解國內電子合同的頭部企業 —— e簽寶

一、行業分析

根據 CB Insights 數據,從 2017 年 1 月到 2022 年 9 月,全球電子簽名創業公司融資數量在 2019 年最多,而融資總規模在 2021 年達到近年的峰值,將近 7 億美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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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電子簽章領域,企業發展的馬太效應明顯。美國的 DocuSign 已于 2018 年 4 月 IPO 上市,目前全球市場份額大約在 70% 左右。我國電子簽名市場以本土品牌為主,據艾媒咨詢《2021中國電子簽名行業研究報告》數據,e 簽寶、CFCA、數字認證、契約鎖及法大大的市場占有率近 40%。其中,我們要講的e簽寶在 2021 年 9 月獲得 E 輪 12 億元融資,累計融資近30億元,融資總規模僅次于 DocuSign。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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從全球范圍看,目前全球已超過 70 個國家承認電子簽名的合法性。相關的法律條文也已經比較成熟,例如,我國早在2004年就發布了《中華人民共和國電子簽名法》,并于2005年4月正式實施。

行業發展方面,近五年是我國電子簽名市場飛速發展時期。從2016年的8.5億元增長至2020年的108.2億元,中國電子簽名行業年均復合增長率達到66.33%。2020年的新冠疫情發生后,進一步推動了電子簽名行業發展,行業將維持穩定增長。2022年中國電子簽名行業市場規模為217.1億元,較往年上漲42.1%。未來三年仍將保持30%以上的年復合增長率。預計在2024年,中國電子簽名市場規模將超過400億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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政策支持方面。為了促進電子簽名行業發展,我國頒布了多項關于支持、鼓勵、規范電子簽名行業的相關政策,如2022年國務院辦公廳發布的《關于加快推進電子證照擴大應用領域和全國互通互認的意見》加快建設形成事業單位、社會組織、個人等各類主體電子簽名、電子印章的服務機制和體系,鼓勵第三方電子認證服務機構加快創新,實現不同形式的電子證照與電子簽名、電子印章融合發展。

行業生態上,包括了上游的技術服務商、資質認證(CA機構),中游的電子簽廠商、下游服務的政府、企業和個人。同時,整個電子簽行業受國家相關機構監管,并且會與第三方保全機構進行合作和尋求司法支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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二、市場分析

電子簽名巨大的業務增長空間,使得這個賽道的玩家數量快速增長,行業內的競品也日益增多,下面是近幾年行業企業數量,可以看到不斷有新玩家進入電子簽這個領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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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目前來看,行業內的玩家主要有三類:

  1. 以e簽寶、法大大、上上簽等為代表的頭部初創SaaS電子簽廠商;
  2. 以騰訊、字節、阿里、京東等為代表的互聯網電子簽廠商;
  3. 以傳統軟件廠商轉型而來的電子簽廠商,如泛微推出的契約鎖等。

1. SaaS 廠商

電子簽SaaS廠商實際發展的年限比我想象得要早很多。比如,法大大成立于2014年,也已經有近10年的發展歷史。而本篇要介紹的e簽寶更是在2002年就已經成立,有著超過20年的行業經驗。可以看到,電子簽這個領域本身還是具備一定的準入門檻,需要具備相應的安全資質和牌照,如商用密碼產品認證證書,先發優勢還是十分重要。

作為較早入局的SaaS電子簽廠商,他們在技術、產品、服務等方面具有先發優勢,專業度更高。但是,單純的電子簽功能還是相對單薄,很難成為企業數字化轉型的核心推動力量。此外,這類廠商積累的B端客戶不多,獲客成本較高,這也是為什么需要接受巨頭融資、積極融入大廠生態的原因。

2. 大廠生態

目前,大廠紛紛發力B端市場,自然也不會放過電子簽這樣的機會。其中,阿里和騰訊是選擇同電子簽公司進行綁定,從而集成到自己的平臺里(阿里和e簽寶合作,騰訊和法大大、契約鎖合作)。而字節和京東則選擇在內部建立電子簽產品研發團隊,通過自身的產品設計進而與其它業務方案進行協同(例如字節的電子牽,京東的智臻鏈電子合同平臺)。

3. 傳統軟件廠商

傳統軟件廠商也有部分參與到電子簽業務中來,比如泛微的契約鎖、數字認證、安證通等廠商。這類廠商參與電子簽的優勢在于業務上的協同優勢,以及其在品牌、規模、定制能力方面對垂直行業客戶的影響力。

三、電子簽產品價值分析

1. 行業痛點

我們來看看一下 傳統的紙質合同簽署的痛點,主要來說有三個方面。

1)簽署周期長

合同需要快遞或人工寄送,即使通過順豐,從北京到深圳至少需要兩天,這樣來回也要5天的時間,這樣較長的簽署周期會產生一個效率低且不可控的問題。合同量少的企業可能沒有什么影響,但是部分合同數量大,行情變化快的企業,比如大宗商品交易行業,一天一個價,太長的簽署周期會影響公司的回款效率,甚至影響公司利潤。

2)簽署成本高

使用順豐郵寄最低18塊錢起,專人差旅價格更高,這還不算紙質打印這類成本。

3)印章管理風險

印章管理本身就存在較大的不便,不少公司印章管理比較亂。以至于印章什么時間,被什么部門的哪位員工,拿去蓋了什么合同。這個是企業印章管理的最大痛點,即公司無法對公章管控。無論是偽造老干媽印章,讓騰訊鬧烏龍的“假章事件”,還是冒用公司公章,給個人私自貸款的“冒簽事件”,都是這個問題的體現。

2. 電子簽的優勢

電子簽通過電子合同能解決傳統紙質合同的上述簽署痛點,通過線上認證、簽署、審批的功能,解決傳統線下紙質合同簽署周期長、簽約成本高、印章管控難等問題。

1)簽署周期短

直接通過短信,把合同鏈接發送到對方的手機上,接收人收到短信后可以直接用手機簽署,幾分鐘就能搞定了。而且還大大降低了公司行政經常報銷的快遞成本。

2)簽署效率高

文件簽署頻繁,郵寄成本高,文件管理復雜的客戶,可以通過電子簽署批量發起或簽署合同減少人工成本。例如,一份電子合同基本在3-7塊錢上下,而快遞費或者人工送合同的成本都要高于電子合同的成本,可以給企業節省不少的簽約成本。。

3)風險可控

使用電子簽后,公司各類公章的調用,都有清晰的流程。在后臺可以看到什么章在什么時間被什么部門的哪位員工使用,簽了什么合同,并且可以讓公司具備對公章的審批權限。某個員工想用公章簽署一份銷售合同,需要經過審批同意后才可以落章,整個簽署過程全程可控。

了解完上述背景后,我們來正式拆解e簽寶這款電子簽產品。

四、公司介紹

e簽寶母公司為杭州天谷信息科技有限公司,成立于2002年,總部在杭州,產品SaaS化則是從2014年開始,算是比較早進入SaaS領域的了。從官網資料來看,公司在2021年完成了E輪12億元的融資,從2015年到2022年,完成了從Pre-A輪到E輪的融資,總融資規模近30億元。下圖是艾媒咨詢出具的關于e簽寶的業績和融資情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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五、產品定位

官網的Slogan是“讓簽署更便捷,讓信任更簡單”,Web登錄入口的Slogan是“在線簽署,安全高效,電子印章隨身帶,隨時隨地簽署”可以說是很好地契合了電子簽簽署效率高、風險可控的優點。

從產品當前覆蓋的行業來看,包括了銀行、證券、基金、保險、房地產、物業、汽車、物流、人力資源管理、醫療衛生、連鎖經營、快消品、制造業、國央企、公共事業(to G)等等,基本上覆蓋了主要的經濟行業。這是因為,簽章本身就是每個企業都必需的業務動作,因此,實際上這類產品不需要聚焦在某些行業。就好比釘釘這樣的通用型協同工具,基本上適用于所有行業。

在產品形態上,e簽寶針對各類應用場景提供了三大類產品。

1)純SaaS類產品

客戶直接通過e簽寶的SaaS 服務管理合同簽署。SaaS 產品主要面向中小型企業,中小型企業不需要任何自有業務系統支撐,在e簽寶平臺開通賬號并經過實名認證后就可以使用e簽寶在線上快速完成一份文件的簽署。

2)API類型產品

這也是一種SaaS類的產品,面向的是中大型企業。這類客戶通常有自己的業務系統,例如 CRM 系統。他們可以利用e簽寶開放的標準 API發起電子合同的簽署,而不需要使用他們的管理后臺。

3)本地化的產品

主要面向集團型大客戶,例如政府、銀行、國央企等對數據保密要求極其嚴格的企事業單位。e簽寶為這類客戶提供給了本地化部署解決方案,為集團型客戶搭建簽署基礎設施平臺,幫助客戶構建簽署中臺架構,并提供上層業務系統豐富多樣的簽署能力,實現統一管控集團企業的物理印章和電子印章,保障企業的印章、證書、文件等私密信息存儲本地化,同時支持簽署記錄全流程上鏈存證,提供專業的法律服務。

六、客戶體驗門檻低

電子簽章的收費模式和常見的 SaaS 不同,他們不是按月或按年訂閱,而是按量計費的。因此,產品本身的門檻就被大大拉低了。客戶用量少的話,其實費用也不高。而且,對想嘗鮮的企業來說,有免費申請試用的簽章份數,來親身體驗整個認證、發起、簽署的過程(話外音,有興趣體驗的同學可以去薅下羊毛)。

通過這種方式,實際上省去了很多SaaS軟件客戶的決策流程,企業有意愿嘗試的話,直接認證、體驗就可以了。后續有新的需求時,下單購買就行,而不需要經過銷售打單、合同審批、簽訂等復雜環節,這極大地縮短了企業客戶的決策路徑。

這種做法,拉低了企業客戶的使用門檻,尤其是對于中小企業客戶而言,除了市場營銷成本之外,不會有太多SaaS軟件那種簽單成本和實施成本。這就是使得e簽寶既能服務于大型客戶,也能覆蓋到中小型客戶。

七、核心業務流程體驗

根據e簽寶官方資料,完整的電子簽章業務流程如下。其中實名認證、申領印章是單次操作,全流程上鏈和司法服務只在需要的時候才進行,因此主要的過程其實就是在線簽署、發送合同、對方簽署和合同管理這幾個環節。我們來分Web端和移動端分別體驗一下核心的業務流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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八、Web端

不管是企業賬號還是個人賬號,注冊后都可以在官網登錄Web端。登錄到Web端會有個企業認證引導,認證完就有免費的體驗份數贈送,這也是獲客的一種手段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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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 工作臺

工作臺比較簡單,主要分為三塊內容:

  1. 提供了快速發起簽署的入口,最近使用的模板、待我操作和我發起的內容,使得登錄一進入工作臺就可以處理各類簽署事項,而不需要去左側菜單再找對應的功能入口,實現了一站式的簽署管理。
  2. 右側上方展示了當前的賬號信息和認證狀態,提供了當前的套餐余量信息和套餐有效期,并提供了購買入口,這樣可以提醒和引導客戶進行增量采購。
  3. 右側下方是幫助中心,列出了常見問題。由于電子簽本身的業務操作不復雜,對于新手如果有不明白的,看完這些常見問題基本上也就掌握了產品的核心功能如何使用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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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 模板管理

我們通常使用其他產品都是平臺會提供一些通用的模板,所以我以為e簽寶也是這樣。實際上,e簽寶的模板并不是平臺提供的行業模板,而是從自己設置的模板里選擇。這個其實可以理解,因為畢竟簽署的內容每家企業都不同,不會存在所謂的行業模板。

新建模板分為下面三個步驟:

1)設置文件與參與人

文件類型支持Word、Excel、PDF和圖片格式、設置簽署方、設置其他選項(如簽訂截止日期、抄送方、合同附件等);

重點設置是簽署方,這里包括了是單方簽署、雙方簽署還是多方簽署。單方簽署的情況用于聲明性質或單方請求性質的,比如委托授權書就可以使用單方簽署。雙方簽署這種是最為常見的了,多方簽署則發生在有其他一方參與合同的情況,比如中介方、擔保方等等。在多方簽署情況下,至少是三方,可以繼續添加企業或個人參與簽署(比如買賣房屋就需要中介、房屋買賣方及配偶同時簽署)。

簽署方的名稱是可以自定義的,比如可以修改為甲方、乙方、買方、賣方。參與方式包括填寫和簽署,其中簽署的話個人可以設置手寫簽名、模板章和AI手繪簽名(需要升級為企業),企業簽署的話可以指定企業章或法人章簽署。兩種方式都需要進行人臉認證、短信認證、郵箱認證和密碼認證(SaaS專業版可以自定義意愿認證方式)。實際上,這里的勾選是任意一項即可,并不是所有方式都需要同時滿足。

這里說一下填寫,填寫其實由哪一方來填寫合同的空白內容,比如合同的金額、日期等制作單份合同需要填寫的內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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參與要求可以說使用模板指定、發起人本人或固定成員。使用模板指定就是發起簽署時再具體指定簽署人,固定成員則需要填寫或選擇成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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選填項主要是可以設定簽訂截止日期,因為有些合同是存在有效期的(比如采購合同中的商品價格可能會變動)。設置的選項包括使用模板時指定、無需設定和發起后固定時長(單位為天,范圍可以是1-180天)。這三個基本上能夠滿足各類簽署場景了。

2)設置模板控件

設置模板控件其實就是在合同中放置需要填寫的內容表單,比如合同金額、簽署日期、簽訂雙方身份證號、簽署區域等等。這是一個比較創新的做法,我一開始還沒想明白模板上傳后,不同簽署方要變動的內容該怎么調整。實際上,我們把空白的標準合同上傳,在合同內容不同,需要填寫的內容地方放上對應的控件就可以了,發起簽署時再填寫相應的內容就好了。

這個其實實現上還是有些技術挑戰性的,因為要定位到不同格式文件的控件位置。這里我試了一下放置簽署區、身份證號、身份證人像面和身份證國徽面。說明一下,控件的名稱是可以自己定義的,然后簽署區可以設置是否自動攜帶日期顯示。設置好之后,保存模板即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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3)啟用模板

從業務流程上來說,模板應該要經過審核才能啟用。我們這里直接啟用看看怎么基于模板發起簽署。

3. 發起簽署

基于模板發起簽署其實就是把模板需要填寫的內容完善,比如合同名稱,參與簽署方信息,合同抄送方。這里e簽寶對于參與方,如果沒有進行實名認證的手機號會給出提醒。簽署人可以選擇發起人本人,也可以從聯系人中選擇,不過聯系人需要從手機端添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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確認無誤后,我們發起簽署,這里我選擇的簽署人是我自己。e簽寶會給出一個扣量提醒,這個體驗還是挺不錯的,因為畢竟會消耗一份套餐用量,也是需要幾塊錢成本的,從客戶利益角度考慮還是要盡量避免客戶誤操作白白浪費套餐用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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4. 合同內容填寫

由于合同內容需要填寫,填寫人是我自己,因此我可以直接在電腦端操作,當然我也收到了短信填寫提醒。這里e簽寶有個小細節做得比較好,就是當有待填寫的合同時,工作臺的的“待我操作”的區塊的tab會自動跳到“待我填寫”這一欄(默認是“待我簽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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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們點擊填寫就進入到填寫界面,需要填寫的內容就是模板設定的控件。在填寫界面會閃爍需要填寫的表單控件,并且右下角會有待填寫的內容項數量的小紅點。然后,右側是合同的任務信息,包括發起方和流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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提交的時候,身份證號會進行校驗,必須滿足二代身份證的校驗規則才能提交。

5. 簽署

由于簽署人也是我自己,因此填寫完合同內容后直接就可以簽署了。簽署的時候由于我們設置了個人簽名和模板章,因此可以使用任意一種方式簽章。系統會自動生成一個電子章使用,如果是手繪的話則需要掃碼創建手繪簽名,這里我們選擇了模板章,將右側的個人章拖入簽署區就可以完成簽署。

這里可以看到有個“一鍵批量落章”的勾選項。這是因為,有些合同需要在多處簽署,如果一頁頁簽署的話很麻煩,勾選后就可以一次性完成所有簽署,更為便捷(之前聽過有人準備招投標,由于要蓋的內容頁太多,蓋章都把手給蓋殘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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提交簽署后就到了意向認證環節,我們可以從人臉認證(實際上是調用的支付寶人臉認證)、短信認證、密碼認證和郵箱認證四種方式選擇一個,最便捷的方式是短信認證。當然,如果是SaaS專業版,為了嚴謹性,是可以指定更嚴格的驗證方式的,比如我之前用貝殼的時候就是人臉認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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輸入短信驗證碼,經過一個簽署中的過程就完成簽署了,簽署完成會給參與簽署的人發送短信通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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整個流程下來還是很順暢的,從模板制作、發起簽署、填寫到最后簽署估計不到10分鐘搞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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6. 證據管理

證據管理其實就是對簽署的電子合同的真實有效性的證明,只有通過真實有效性的認證才能證明這份合同是有效的。傳統的紙質合同依靠的是白紙黑字,而電子合同則依賴于電子簽平臺、區塊鏈或第三方公證。e簽寶提供了簽署記錄和出證記錄功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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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果需要進行合同的真實有效性認證,就需要使用出證服務,這個是另行收費的,目前電子版出證都是20元一份,紙質版是由司法鑒定中心出具的,那個需要單獨聯系辦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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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部分情況下,電子合同不會涉及到出證服務,因為本身簽署的合同文件可以在線查看的。只有涉及到訴訟、出現糾紛的時候才會用到。出證服務相當于完成了整個合同簽署的閉環,確保最后簽署的合同能夠為法律糾紛提供證據。

7. 合同管理

所有個人參與的合同都可以在”經辦合同”中查看。除了查看合同之外,合同管理還提供了如下功能:

  • 下載:下載合同的PDF文件;
  • 重新發起:這個發起其實可以理解為復制一份合同,相當于新簽合同,并不是重新發起已經簽訂的合同;
  • 修改抄送人:可以增加抄送企業或個人,也可以刪除已有的抄送人;
  • 解約:如果是雙方或三方簽署的,可以發起解約,只是這個解約并不是廢除當前的合同,而是新簽一份作廢協議,證明前面簽的合同無效。通過解約操作就覆蓋到了合同簽訂的后續的異常處理環節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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九、App端(e簽寶APP)

App端的流程和PC端差不多,首頁聚合了全部的功能,和PC端的工作臺類似。與PC端不同的點如下:

  • 掃一掃:我們之前也介紹過了,可以通過掃一掃添加手繪簽名;
  • 合同范本:提供了很多常用的合同范本,比如借款、承諾書、勞動合同、房屋租賃合同、勞動合同等等。可以基于合同范本快速發起合同簽署。有點奇怪的是PC端沒有合同范本的入口,也許是SaaS專業版才會有對應的功能。
  • 分享:可以分享合同到微信,之后可以通過e簽寶的微信小程序打開查看合同詳情,也可以推薦App給其他人下載。目前分享渠道只有微信。
  • 聯系人管理:在“我的”Tab頁可以添加聯系人,包括手動錄入和通訊錄導入兩種方式。

我們重點看一下發起合同的業務流程。發起合同的入口在底部Tab的中間,非常醒目,這也是很多C端產品的做法,將主要的業務入口放在中間,可以縮短查找路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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發起合同有三種方式,分別是新建發起、模板發起和草稿發起。模板發起我們在PC端已經體驗過了,我們來看看新建發起怎么操作。

新建發起首先需要選擇合同文件,e簽寶支持從微信文件、拍照、相冊和手機文件中選擇文件。目前,大部分情況下都是從微信傳輸文件了,因此e簽寶將微信文件放在了首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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此外,還發現一個更快捷的入口,就是在微信里可以選擇“用其他應用打開”,然后可以選擇e簽寶,這樣就可以直接發起合同簽署了。實際上,如果你沒有選擇文件,e簽寶在你操作返回的時候也會溫馨地告訴你這種操作方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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完成文件選擇后,就是添加簽署方,支持選擇簽署方是個人還是企業,以及可以從聯系人選擇簽署人,配置簽署方式,這里我們選擇了手繪簽名的形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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簽署方可以添加多個,并且可以設置簽署是否有次序要求,若是有序的,則必須是簽署方按照設定次序依次簽署。同樣的,合同可以設置截止日期和抄送方。確認所有內容后就可以提交簽署了。簽署不像模板那樣會有填寫環節,只需要簽章就可以了,這里e簽寶還支持騎縫章。落章后,可以拖動印章到簽署位置,并且可以點擊編輯,比如增加簽署日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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提交的時候,還需要驗證指紋,可見安全驗證方面做得還是非常嚴格的。

1. 未安裝e簽寶的合同簽署

如果手機上沒有安裝e簽寶,可以通過e簽寶的短信通知的鏈接,點擊后可以打開e簽寶支付寶小程序簽署。流程如下圖所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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十、總結

從官方介紹,e簽寶基本上覆蓋了 B2B、B2C 和 C2C 的電子簽署場景。例如員工的勞動合同簽署、企業間的銷售合同簽署、采購合同簽署,個人間的房屋租賃合同、借款合同簽署等等。此外,也可以做一些簽單確認,比如物流行業的商品簽收確認。

對于我們 SaaS 產品而言,也經常會需要和客戶簽服務合同,如果能夠將 e 簽寶這類的電子簽署服務集成到我們系統,就可以直接完成新客戶合同的簽署和老客戶的續訂合同簽署,會讓客戶感覺更便捷,也能夠提升 SaaS 產品的運營效率。

產品層面,本篇拆解涉及到的是以個人賬號來體驗的,體驗過程全程沒有參考幫助手冊,非常順暢。個人感受,除了效率提升之外,還有兩點是紙質合同難以做到的,一個是合同的電子化管理,所有簽署的合同均可以在系統中管理,可以隨時查看、下載或轉發;二是e簽寶提供的法律出證服務,這給予了電子簽署合同的法律保障服務,相比紙質合同的出證來說更為便捷、成本也更低。

參考資料:

【1】如何在全球電子簽名的百億市場中突出重圍?技術創新是關鍵,電子簽將走向SaaS智能化時代, DeepTech深科技。

【2】2022年中國電子簽名行業年度發展研究報告,艾媒咨詢。

【3】e簽寶官網。

專欄作家

產品海豚灣,公眾號:產品海豚灣(ID:pm-dophin-bay),人人都是產品經理專欄作家。技術出身的產品經理,從事過 C 端產品和 B 端產品設計,擅長 SaaS 產品設計、產品架構設計和需求分析。負責的B 端產品完成了完整的從0到1,從1到 N 的過程,成功簽約行業百強客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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題圖來自Unsplash,基于CC0協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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