素質教育瓶頸:如何和應試培訓“搶地盤”?
增哥點評:素質教育在現實的高壓棒打壓下,市場相比應試教育市場小了很多。但是素質教育的需求一定存在,在未來教育的變革也許會改變當下的局面。
素質教育過去為什么做不大?因為和應試綁一起!
中國教育中,考試是最重要的指揮棒,決定著孩子一生的前途命運。因此,中國教育培訓市場中最主流的業務是英語和數學培訓,由于受眾廣泛,培訓能夠產生難度進階梯度,兩個細分行業都產生了標志性的上市公司:新東方、好未來。
擺在素質教育行業面前最直接的一個問題,就是與應試教育,爭奪孩子有限的時間、家長手里有限的精力和金錢。但孩子進入中學,也就是12歲之后,在這種爭奪中,素質教育機構幾乎很難取勝。
書法、圍棋、體育,機器人……在這一批剛剛得到風險投資的連鎖型機構出現之前,素質教育市場上主要有兩種業態:第一種是各式各樣的小作坊:由一個名師創立,基于自身教學優勢的機構、或者開設在社區底商有地理位置優勢的機構等;第二種是少年宮、公立學校辦的培訓班:他們有教師和招生資源。
名師型機構、公立學校培訓班,都與應試有很深的淵源——實際上,國內大部分素質教育都活動或少的與應試掛鉤:全國級別的機器人大賽獲獎者可以在升學考試中加分,圍棋五段以上可以獲得國家二級運動員職稱,高考可以加分……但是,與應試教育相關的素質培訓,多年來,都是小規模、缺乏成長性。
“精英教育”沒戲,素質類培訓另辟蹊徑
原因在于,應試型的素質教育以培養“精英”為目的,目標人群太小,無法形成連續消費的市場。其次,立足于應試,機構培養的,就是所謂的“技能”:讓孩子學會一項技能以應對考試,這種培訓,缺乏連貫性和難度進階,在一年甚至更短時間內,培訓就可以結束,沒有續報,機構招生成本太高,難以為繼。
而開設在社區底商有地理位置優勢的小機構,缺乏資金和教研能力,更多的并非從事“素質教育”,而是藉由“美術、書法”等名目,在孩子放學之后沒有家長照管的情況下,托管起來而已。
但隨著真樸、漢翔等新一類的連鎖型素質教育形態的出現,慢慢這些瓶頸和溝壑都被打破了,他們有著這些共同點:
用戶群體:低齡為主
幾家素質類機構的學生年齡段非常接近。這些機構都在布局3~12歲、或者4~12歲的年齡段。以低齡用戶作為主要突破口并不是巧合——這個年齡段,應試的壓力相對較輕,學生和家長都有一定的時間和精力,進行素質相關的培訓。
培訓目標:與應試無關
無論書法、體育、圍棋、機器人、美術、音樂……等等科目,其中或多或少都有能夠與應試教育掛鉤的特長生加分可能性。然而,培訓機構們都不約而同的放棄這個市場,理由是,特長生培訓是小眾市場,而大眾市場則是“普通人”的素質教育,大眾市場,才可能規模化。
“去名師化”:采用標準化系統
我們訪談的幾家機構,全部使用標準化的課件、IT系統,來降低對教師的依賴。眾所周知,教育機構的成本中,“教師工資”是除了房租之外,第二大成本;而降低教師流失率,是培訓機構的管理難點之一。這些素質教育機構,都沒有選擇“名師”模式,而選擇以一套標準化、有難度進階的教研系統,降低對教師的依賴。一來抗風險能力更高,二來有可能實現可觀的利潤率。
收費區間:一萬元/年
素質教育的培訓機構,多半從北京起家,按年度收取學費。有意思的是,幾家的學費,都是1萬元/年。這個價格,比起少兒英語動輒2~3萬元/年而言,并不貴。實際上,多位創始人直言,素質教育的機構,其門店的房租、裝修成本,以及教師工資水平,都要低于少兒英語機構。而1萬元/年,應該是在經過了市場調研,綜合了家長的接受度,和機構的成本等等因素,權衡再三最終的結果。
離開環雅,二次創業的張永琪也將目光放在了科學教育領域,“非剛需”的素質類教育為什么值得一試?他的視角能部分代表這一波素質教育先行者的態度:“我在打一個賭,未來三五年,中國的教育體制會有大的變化”。
作者:王雨佳;轉載自:多知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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