算法時代,偉大的公司如何癡迷于客戶
編輯導語:不知道大家有沒有過這樣的經歷,你可能在朋友圈或者微博隨意點贊了內容,可能打開淘寶后就會發現相似內容的推送;這就是在算法時代,平臺對用戶進行了解并推送;本文作者詳細分析了算法時代,我們一起來看一下。
“偉大的公司必將癡迷于客戶?!?/p>
在現今經濟“弱復蘇”的背景下,企業生存壓力普遍增大,癡迷客戶成為業務聚焦的最重要方式。
可能你會發問,除了大學、公益機構,哪個公司不是靠客戶養活,哪個不癡迷客戶呢?
你看華為,只要有客戶到公司,奧迪A8、奔馳、寶馬就紛紛出動,接待客戶用的紅牌一放,通行無阻。
你看很多餐飲業公司,只要客人還等著座兒,有些餐廳會提供等位時的跳棋、無限供應的水果、爆米花,免費的擦鞋、修指甲,給顧客帶來快樂的服務員;有些餐廳的做法是,點完餐桌上放一個沙漏,如果沙子都掉完了,菜還沒上完,就給你打九折,或者送你飲料——這就使痛點變爽點。
不錯,這都叫癡迷客戶,設法將一些關鍵的微妙瞬間串聯起來,繪制一個服務客戶的精致路線圖,呈現客戶需求被滿足的全過程。
不過,我覺得還不夠;因為這都只是“片刻”的客戶解讀,而不是“持續”的客戶解讀;在紅人新經濟的大背景下,要靠算法去持續、精準解讀客戶。
一、精準解讀客戶,你有沒有好的方法論
是否真的癡迷客戶,不僅要看你的心力、愿望強烈不強烈,還要看你有沒有一套好的解讀客戶的方法論。
我舉一個例子,日本索尼曾經非常擅長解讀客戶的微妙需求,索尼品牌的電子產品輕薄、便攜、精致,風靡世界,連喬布斯也多次來求教、取經。
后來呢,索尼公司開始癡迷技術,高于癡迷客戶;索尼品牌手機總是很有“內涵”,策劃的賣點多是諸如它的手機綠色無輻射、防竊聽等。
這些賣點沒有成功,因為策劃中的綠色無輻射,用戶根本無法判斷、無法感知;可能確實是綠色無輻射,但用戶看不到,看不到就等于沒有;不久,索尼又策劃出防竊聽的賣點,很可惜,能不能防竊聽同樣無法驗證,而且普通民眾根本就無所謂。
索尼當時就以為,技術好了,就一定對客戶好,但這是誤判;不是說綠色無輻射不重要,也不是說防竊聽對某些人不重要,而是必須要有一種形式,能夠讓用戶感知到這些技術帶來的好處——體驗比技術重要得多。
那么,喬布斯是怎么癡迷客戶的?
一次,喬布斯跟朋友探討買洗衣機的事,你沒看錯,喬布斯不僅要(浪費寶貴時間)親自挑選洗衣機,而且發現歐洲生產的洗衣機比美國貨要貴得多,洗衣服耗時也更長,這是缺點;但是也有優點,那就是用水少、洗出來的衣服更松軟,洗滌劑殘余更少。
可是,這有意義嗎?
喬布斯不是站在產品、技術的角度看待問題,不是研究洗衣機,蘋果公司就一定要賣洗衣機。
喬布斯更關心的,是客戶究竟在意什么?
蘋果電腦和別的品牌的PC機,有什么區別?
價格更貴,也沒有哪種特殊性能不可取代;就是外觀設計更酷,因為軟件系統做了一些取舍,運行更順暢,用戶體驗特別好——這不就像歐洲洗衣機和美國洗衣機的區別嗎?
喬布斯在歐洲洗衣機的身上,讀懂了用戶自己也不太清楚的體驗需求;然后,設計了特殊使用體驗的蘋果電腦。
蘋果后來超越了索尼,源起于喬布斯那一套解讀客戶需求的方法論;在我看來,索尼是一種對客戶需求“斷斷續續的片刻解讀”,蘋果贏在了對客戶需求“持續的精準解讀”。
在當今這個算法時代,在紅人新經濟的趨勢背景下,“持續的精準解讀”客戶需求,還有更好的方式,那就是靠算法。
二、靠算法,贏得商業上的確定性
算法時代、紅人新經濟時代,對傳統行業的最大沖擊,已經不是技術、產品或者甲方乙方關系的問題,而是消費者注意力的飄忽不定。
多年以來,服務甲方客戶的運作模式都是甲方提出需求,乙方制作,出來了作品、產品、方案,再找消費者集中的地方進行投放。
現今的最大問題,是你到哪里找消費者?用戶或者消費者的時間分配、興趣點轉移,都是隨心所欲的,你怎么捕獲消費者,怎么令客戶滿意?
答案是——算法。
Google的商業算法,很好理解,就是用戶在搜索引擎里搜過內衣;OK,網頁打開之時,就會看到很多內衣的消費選擇。
Facebook的商業算法,就是另外一種套路,用戶可能曾在社交平臺上對一個汽車產品點贊,但他的個人頁面上,可能會出現完全沒什么關系的度假村內容;因為平臺通過大數據分析,知道你是誰,就必然需要什么。
紅人新經濟時代的算法策略,將紅人和場景當作“廣告位+新貨架”;你看到的那些紅人,本質上是一個個算法。
你透過直播互動的數據沉淀,清楚知道用戶(消費者)的生活方式,在一種生活方式的背景下,用戶想要什么,就很清楚了。
紅人為什么會變成算法?
在一個時間段內,哪一個產品最好賣?哪一個定價最好賣?哪一些臺詞最好賣?哪一些包裝最好賣?同時,如何應對直播用戶的問答?怎樣的問題需要怎樣的臺詞、演示細節進行匹配?如何持續改良行為模式,提高直播效率?……
這些都是靠背后動態沉淀的大量數據,進行矯正、優化的;如何駕馭這些數據,靠的就是一套好的算法。
“李佳琦們”的一言一行、一個眼神,都是基于直播間人氣、銷售轉化等等數據指標,進行算法矯正的——所以,“李佳琦們”就是一個一個人格化的算法。
Google、Facebook以及紅人新經濟時代的商業算法,決定了用戶最終會看到什么內容。
Google的推薦系統,基于用戶搜索行為,包括搜索的歷史記錄等等;Facebook獲取的,是用戶的社交信息,像是居住地、性別、職業,還有用戶在平臺上的點贊、留言;紅人直播模式獲取的,是基于紅人、粉絲互動呈現的生活方式數據。
- 搜索商業算法,瞄準你想要什么;
- 社交商業算法,瞄準你是誰,然后一定會需要什么;
- 紅人商業算法,瞄準你想要什么樣的生活方式,自然需要什么。
Facebook因此被認為更適合給品牌做精準服務,將品牌嵌入社交話題,引爆傳播。
Google更適合做直接促成消費者下單購買的商業服務,即點擊-轉化-購買。
紅人算法更加適合聚焦一個細分人群,然后,圍繞這一人群的共同爽點、癢點,傳播品牌和產品,真正實現了“算法意義上的品效合一”。
品效合一,是最大的客戶至上??蛻舨恍枰徽f服,不需要你用數據進行證明什么,品牌傳播、銷售成效,客戶自己會感受到的。
如果把整個銷售行為,看做是一個漏斗,那么Google算法就在最下端,面向的,是那些已經產生購買需求、即將下單的消費者;Facebook算法瞄準的,是這個漏斗上一開始的階段,影響那部分對品牌、產品還沒什么了解的消費者;相比之下,紅人算法處于漏斗的中間段,品牌傳播、產品銷售同步一致進行。
總體而言,廣告行業的客戶至上,就是品效合一。客戶服務的最大價值,是商業效果的確定性。
比如你投的廣告,效果不太確定(這很正常),你會很猶豫,媒體的廣告價格也賣不上去。
如果你投的廣告,效果十分確定,你會怎么做?將賺到所有的錢全部投到廣告上。
這個賬很好算——如果投100元廣告,確定性能賺10塊錢,你一定會投;能賺1塊呢?你也會投;因為確定!不賠不賺呢?你還會投,因為你畢竟拿到一些新用戶,新用戶會給你帶來未來的價值。
跳出來想一想,廣告效果越是確定,廣告主就越傾向把所有賺到的利潤都投向廣告,久而久之,企業(廣告主)成了給媒體打工了。
人類價值鏈的基本規律就是這樣,哪里創造的價值越大,價值越穩定,在價值鏈的利益分配中,就拿到最大頭——這也是Google、Facebook以及紅人新經濟的底層邏輯。
哪怕已經步入紅人新經濟時代,搜索算法、社交算法、紅人算法,仍各有其價值;因時因地、按需配置,將商業資源在多條賽道上綜合運用,仍非??简災愕纳虡I智慧。
#專欄作家#
IMS李檬,微信公眾號:李檬(ID:imslimeng),人人都是產品經理專欄作家,IMS新媒體商業集團創始人及CEO。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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