短視頻想做衣服,為何不自己買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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編輯導語:短視頻屆,抄襲一直是一個大問題,不少剪輯類賬號成為了流量香餑餑,搬運“優質”內容,并借此竊取流量變現的密碼,本文作者針對這類現象表達了自己的觀點,一起來看看吧。

在《吐槽大會》大張偉那期,脫口秀演員池子講過這么一個段子:

“有人說大張偉抄襲,大張偉老師就說——‘我是音樂的裁縫。’我覺得你當裁縫可以,你自己買布行不行?人家都做成衣服,你給別人剪了,你是裁縫?”

別人用自己的作品說話,有人卻用別人的作品說話,這一情節并不僅僅是脫口秀的梗,也可能與判例扯上關聯。

據《知產財經》報道,不久前,北京市海淀區人民法院對愛奇藝訴字節跳動侵害《延禧攻略》信息網絡傳播權一案作出判決,認定后者涉案行為構成侵權,償付原告損失及訴訟開支共200萬元。

所謂侵權,是字節跳動未經授權,在愛奇藝網絡獨播劇《延禧攻略》上線后,通過今日頭條App的信息流推薦技術,將用戶上傳的截取自該劇的短視頻向受眾傳播。這些剪輯后的碎片不僅破壞了作品完整性,而且侵犯了網絡發行方愛奇藝的商業利益。

《延禧攻略》藝術價值如何暫且不論,沒有爭議的是,該劇網播期間是現象級的爆款,侵權視頻的單條播放量,最高達到110萬次便是例證。侵權方縱然可以辯稱“片段由用戶截取,自己只是網絡服務提供商”,但法院認定,它正是盜版行為的最大受益者。

在平行時空,也有騰訊視頻和字節圍繞《斗羅大陸》和《亮劍》的侵權反訴案,最終是以雙方阻止侵權視頻傳播而收場。

因此,上面那個案例對行業的指導意義體現在:這是國內首例出現了賠付金額的“算法推薦案”的判例——而且是短視頻敗訴,這對于近年互聯網熱議的“長短視頻大戰”的走向,以及信息技術無遠弗屆的今天算法的注意義務,已然是轅門立下一木。

無論愛奇藝發布2021Q4及全年財報的數據究竟如何,相信這一案件如能產生推廣效應,都將在一場輿論押注懸殊的“長短視頻大戰”中極大振奮長視頻的士氣。

01

在中文互聯網上,“視頻博主”將影視作品進行剪輯、拼接、搬運,以及未經授權“二次創作”的歷史由來已久,最早可以追溯到2005年胡戈的《一個饅頭引發的血案》,以及“老濕”朱子奇對爛片的吐槽。

如果說上述剪輯在某個階段尚有正面價值——如提醒創作者重視觀眾,在長視頻推行會員付費模式后,事件要義理應轉向——觀眾也要尊重創作者。

何況門戶時代的剪輯,無論出發點還是朝向,都和當下的剪輯截然不同:前者是在甄別“劣質”內容,體現了草根意志對精英話語權的回應;而后者是在搬運“優質”內容,并借此竊取流量變現的密碼。

用央視《正點財經》的話講,這種剪輯式搬運的目的,是通過熱門內容快速獲取流量支撐,然后搞直播帶貨。其變現空間之大,如同網上經常會出現的推文——《我把xxx搬到xx,一天收入x萬多》,從事影視剪輯的視頻賬號,粉絲量高的可達幾百萬,還出現了教人剪輯的教程。更有甚者,粉絲5萬以上,即可在首頁設置“找我官方合作”入口的接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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頁面還曬出收入賬單

《2021年中國短視頻版權保護白皮書》顯示,2019年初至2021年5月,12426版權監測中心累計監測到300萬個侵權賬號、1478.6萬條二次創作侵權與416.3萬條原創侵權短視頻,點擊量共5.01萬億次,按萬次點擊10元計算,直接經濟損失高達50.1億元。

對于盜播侵權,影視行業有過不少倡議,最大的一次發生在去年的“世界知識產權日”前夕。2021年4月9日,包括正午陽光、華策影視、新麗傳媒、愛奇藝、騰訊視頻、優酷在內的70多家影視公司、長視頻平臺及從業者發表聯合聲明,抵制網絡短視頻的侵權行為,呼吁責任方提升版權意識,建立“先授權后使用”的良性生態。

而“算法推薦案”之所以在近日促成有利于長視頻的宣判,或與行業聯合呼吁之下、去年中國網絡視聽節目服務協會出臺的《網絡短視頻內容審核標準細則》相關。

2021版《細則》中寫道:未經授權,不得自行剪切、改編電影、電視劇、網絡影視劇等各類視聽節目及片段。

雖然中國并非判例法國家,相似的侵權案換個法院審理結果可能迥異,但在短視頻對影視內容的盜版與軟盜版現象屢禁不止的當下,有這樣一個判決作為指導性案例,對長視頻無疑是一場及時雨,對資本市場重新審視視頻戰爭的未來格局,或許也能起到一定的推動作用。

02

而在大眾層面,以往對這類事件保持緘默,是因為藝術作品盜版與否其實很難判斷,不是難在道德上,而是難在認知上。

以電影為例,正盜版之間存在相當大的中間地帶,不是正版,并不意味著屬于盜版,而是叫做資源。一個比較公允的理解是:只有當該內容被國內發行方支付費用引進之后,理論上才構成侵權,盜版在這種情況下是一個相對概念,如果沒有正版,也就無所謂盜版。

這個困境放在海外也一樣,留學生和華人想看中國電影,卻缺少正規的線上觀看渠道,只好搜資源網站。而當相關權利人引進該片時,通常會以區域版權代理的身份向網站發函,要求對方下架單片資源,以達到版權保護的目的。

這套“通知-刪除”的流程缺乏效率,但礙于極為復雜的客觀因素,它是業內慣常操作。事實上,在前述《延禧攻略》一案中,權利人也持續通過預警函、律師函等多種形式告知刪除,作為侵權方的平臺在知曉情況后,所采取的措施,并不符合有效制止、預防侵權的實質要求,這才有日后的對簿公堂。

綜上所述,如果說進口內容的盜版界定尚處文化盲區,可國內短視頻對國內長視頻——尤其是對后者定制內容和自制內容的盜版,則從一開始就是事實清楚、性質明確的。短視頻在漏洞下薅走的羊毛,自然就成了長視頻的損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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剪輯式搬運

相比于電影這種有過一輪院線發行的產品,剪輯式搬運對于劇綜以及主要依托劇綜營利的長視頻平臺,威脅本就更大。

在短視頻內搜索2021年熱播的《覺醒年代》《功勛》等劇,會大量出現盜用版權素材二次剪輯的解說片段;而去年由郭麒麟、宋軼主演的《贅婿》,熱播期2/3的盜版都來自于短視頻;還有剪刀手熱衷的《甄嬛傳》,這部原本76集的古裝劇被剪成223集,最高一集點贊量高達32萬。

一般情況下,合集內片段時長會在幾分鐘到半小時不等,一個母集下面會有幾個子集,依照順序看完子集,也就相當于看完整集,在評論區中,“哥幾個又來追劇啦”的留言經常赫然在列。這些賬號每獲得一個流量,也就意味著“愛優騰”少一個潛在會員。

眾所周知,長視頻每年數百億花在內容制作上,自制或是為版權方支付網絡獨播費用,杠桿非常大,與之相對的,那種低成本、高收益地持續盜播專業影視內容的行徑,既破壞了知識產權,也干擾了影視行業的正常發展。

03

之所以要談這件事,是因為我看到網上一些互聯網和傳媒股的觀察者長期以“唯數據論”來衡量長短視頻,并動輒得出長視頻不是好生意、注定被短視頻替代的結論,深感這些觀念對讀者的誤導。他們的文章縱然堆滿數據,“短視”思維卻溢于言表,更是影視內容的門外漢。

《奈飛文化手冊》里有一句話——“人們把數據當成了答案,而不是提出好問題的基礎。”文娛行業是數據說了最不算的一個行業,連硅谷的Netflix用大數據拍《紙牌屋》都不過是講給資本市場的故事,真正的核心是它爭取到了握有原作改編權的大衛·芬奇來當制作人。

市面上與“視頻戰爭”相關的觀點,很多地方都值得商榷。

首先,如果一門生意是寄生在另一門生意合法收益的基礎之上,那么前者縱然是一時的“好生意”,最終一定難言長久,而它“規范”的過程,也就意味著“祛魅”的必然。

其次,有些觀察者很喜歡混淆概念,權利人一提盜版,他們就跳出來說這些被盜版的內容很爛,所以侵權有理、盜版無罪。這是一個流氓邏輯:強調內容爛就活該被盜版,就好比在說一個人瘦弱就活該被搶。更何況持有這種邏輯的人認為的爛內容,對大多數人而言,可能恰是好內容。

第三,這些人經常渲染“會員的本質都是不想看廣告,愿意花錢的人越多,就說明愿意看廣告的人變得越少”,這句話乍看是對的,可如果你了解美國有線電視的發展史,就會明白這一結論大錯特錯。會員的本質不是不想看廣告,而是想看好內容,如果內容差,縱然零廣告,誰要花時間看呢?

在長視頻的歷史上,比起動動鼠標或等十幾秒就會消失的廣告,真正影響到內容質量的,是贊助商決定拍什么樣的內容。而會員付費模式確立的基石,就是擺脫對B端的依賴,向C端提供真正的好產品。

第四,中信證券傳媒分析師肖儼衍曾一針見血地說過:“不能單純用互聯網思維看長視頻,它不是簡單的MAU(月活)生意,而是中長期的ARPU(每用戶平均收入)生意。它不是短期風口,而是長效賽道。”

言下之意是:不要關注長視頻變現的速度,而要去預估它變現的深度,隨著內容深度和廣度的提升,長視頻仍有極大的提價空間。反觀那類野生專家,動輒批評平臺買版權劇,收入趕不上虧損,動輒以短視頻日活、月活的增長迅速來套長視頻每付費用戶平均收入的增長緩慢,可以說批評都批評不到點上。

相對于Netflix等海外流媒體,國內長視頻長期虧損的原因與其說是成本支出過多,不如說是內容壽命過短。Netflix真正做對的地方,是它采購的內容經得起時間檢驗,4年攤銷90%內容成本的底氣,是這個劇能確保被觀眾青睞4年。

比起流量內容的爆款,質量內容的長尾才是行業最應關注的存亡之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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海外流媒體對經典版權的爭奪戰也愈演愈烈

近兩年海外流媒體戰事打得如火如荼,你可以看到,無論是華納傳媒的HBO Max還是NBC環球的Peacock,成立第一把火就是把《老友記》《辦公室》《白宮風云》這些經典劇的發行權收回去,堅決不續租,給Netflix來個釜底抽薪。但如果這些劇是Netflix自制的,就能避免這個麻煩。

所以,要么你拿下《老友記》,最好是你拍出《老友記》,當然這一切的前提,都是盜版要解決好。

最后,我從不認為長視頻真正的阻礙是短視頻,或是游戲、直播。繞開房間里的大象,只去挑平臺和創作者的紕漏,所言輕于鴻毛。

04

一種觀點認為,國內發展PGC(專業生產內容)是沒希望的,只有UGC(用戶生產內容)才有希望。這種說法不僅短視,而且不負責任。

考慮到當下的互聯網環境,短視頻的商業模式固然有其優勢,但任何一個拿短視頻與長視頻做比較卻不考慮其不同點的分析,都犯了原則性的錯誤,你看海外很少有人真拿YouTube對標Netflix,因為一個是廣告型視頻點播AVOD(Advertising Video on Demand),一個是訂閱型視頻點播SVOD(Subscription Video on Demand),一個做廣告生意,一個做會員生意,只在搶占用戶時長上有交集。

用個不恰當但很能說明問題的假設:如果短視頻每月也收25-30元的費用,你看它數據會不會斷崖式下跌?當然,它的商業模式決定這件事不會發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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短視頻的商業模式,用紀錄片《監視資本主義:智能陷阱》的話講就是:“因為我們不必為這些產品付錢,廣告商為我們使用的產品付錢,所以廣告商是顧客,我們(的習慣和偏好)就成了被銷售的商品——如果你沒有花錢買產品,那你就是被賣的產品?!?/strong>

雖然我前面說,短視頻不是長視頻的攔路虎,但在盜播問題上,它又的確成了吸血鬼。如果沒有專業的影視綜做出來,短視頻的內容庫會受到貶損,所以,不是長視頻需要短視頻去做宣傳,而是短視頻在利用長視頻牟利。所謂“剪輯式搬運替劇集做宣傳”的說法,當然是不成立的,因為你無法證明人們看到片段之后就去給視頻網站充值了,二者不存在必然聯系。

市場上諸多短視者對長視頻的態度,頗像一些男性對女性的態度:一方面希望女性無條件為家庭付出,一方面卻又不珍視她們的勞動。很多女性不愿做家務的怨氣,正是來自于其付出沒有受到尊重。

至于短視頻行業對PGC內容的合理使用限度,其實不乏參考。

TikTok支持的視頻長度最多60秒,而且網站設有直接投訴渠道,如果一個賬戶內多個內容受到侵權投訴,平臺可直接關閉該賬戶,懲處率高達85%。而國內短視頻上傳視頻1-15分鐘的長度,則成了孕育盜版的溫床。

2007年,握有派拉蒙、CBS、CW、Showtime控制權的美國傳媒巨頭維亞康姆曾向YouTube索賠10億美元,起因是后者站內存在大量未經授權的二次創作。因為這件事,YouTube的母公司Google投入研發Content ID系統,如果檢測出用戶上傳的視頻包含版權內容,會提供給權利人禁播、查看數據分析和分享廣告收入三種處理辦法,基本克服這一頑疾。

為避免劣幣驅逐良幣,最優解當然是獲利者主動向權利人支付費用,把一部分所得分給版權所有方。視頻行業也需要先富帶后富,走向共同富裕。

有人可能會說,這個錢是否不必交,因為影視內容在短視頻站內占比很低?!锻睃cLatePost》曾考證,截至2020年中,抖音3-5分鐘的短視頻中,PGC內容播放量占比為8%,相比之下,B站這一數值是7‰,微博僅4‰。

但另一些研究則發現,影視內容對短視頻KOL增長與粉絲增長的貢獻率明顯??藙阡J數據研究院顯示,2020年抖音增長前10的KOL貢獻榜單中,影視KOL增長率達到62.65%,僅次于社會新聞和生活記錄;影視粉絲增長量達到9.35億,僅次于社會新聞、搞笑幽默和游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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卡思數據對抖音賬號2021Q2的統計

卡思數據對抖音2021年第一季度漲粉最快的500個賬號做了調查,也發現影視內容占比增加明顯,為11.6%;而當它在去年第二季度將基數擴大至1000個賬號后,發現這一比例達到了14.4%;第三季度同樣的觀察基數,影視類排名掉到第二位,仍有12.8%的份額。

大家來思考一個問題,咨詢公司只是公布了數據,但其實歸類的標準才是最關鍵的。在劇情、搞笑、名人等區間,其實可能有大量影視綜內容的混同。比如華納兄弟的電影《小丑》,在與趙本山、范偉的電視劇《馬大帥》結合之下,被用戶大量二次創作,你說它是被歸到影視還是搞笑呢?試想,用戶在剪輯一款包含歷史元素的游戲視頻時,有沒有可能截取相關的影視片段呢?

假設最極端的情況下,長視頻說我連版權費都不要,也不查看用戶數據,我就是不讓你用我的內容,那UGC里最精品化的一類會不會立刻黯然失色,答案是一定的。所以,不是長視頻離不開短視頻,而是短視頻離不開長視頻。

我想說的是,即便影視內容在短視頻占比就是10%左右,這些內容對后者真正的貢獻,也遠不是數據體現的這樣。

05

“專業生產內容”真正的意義在于文化。

文化價值為平臺提供了風險緩沖帶。短視頻上有大量專業生產的影視內容,有大量訪談欄目和紀錄片的截取,就會使平臺整體顯得多元。

這里尤其需要區別的是,多元和豐富是不一樣的。多元的意義在于有更多不同的價值,而豐富則是同一種價值的聚集疊加。任何一個內容渠道,如果完全失去了文化價值的庇佑,它就一定要考慮清楚,剩下的東西是否足以登堂入室。

不少內容平臺做到一定規模之后,會發現增長到了瓶頸,是什么影響到增長,其實是文化。文化過于狹窄,過于單調,就很難帶動新的增長。因為市場對于你的調性已經認死了,和某個標簽深度綁定,甩都甩不脫。

資本市場迷信的垂直和聚焦,商業上當然有效,但在更廣的社會層面和更近的現實層面,它也意味著不可控和不可知的風險。一個互聯網內容社區的調性越聚焦,也就意味著它從始至終只有一道護城河。而當護欄本身出了問題,那可是連拆都來不及的。就有可能從發展問題變成路線問題。

過去一些年,不少行業其實并沒有把文化當成盟友,有些是把文化作為一種調劑,有些則干脆放棄這種價值。直到某天一個屢試不爽卻無益于社會、公眾的生意,幻化成一個“琴歌不自愛,受貶無人聽”的故事。

而當平臺想要短時期變得多元,實際上也是不可行的,因為多元或狹窄是潛移默化、長期形成的,不可能一舉扭轉。太急,就不是事倍功半的問題,而是賠了夫人又折兵。何況只有平臺想轉,也是沒用的,因為用戶可能不想,用戶已經習慣了不兼容,習慣了黨同伐異,這些被算法投喂的人,未必都有自己的意志,卻一定都有自己的慣性。

文化這道護城河很難建立,但建立之后卻又很難崩塌。在《十三邀》里,許倬云這樣形容他的歷史觀:“個人的地位最小。最短是人,比人稍長一點是政治,比政治稍長一點的是經濟,比經濟稍長一點的是社會,時段最長的是文化,更長的是自然?!?/strong>

一個向善的社會,不能總為了追逐短期目標,放棄更長遠的歸宿。

 

作者:魯舒天,微信公眾號:秦朔朋友圈

原文鏈接:https://mp.weixin.qq.com/s/FvLFK6DJodrEgtngcpyyTA

本文由@秦朔朋友圈 授權發布于人人都是產品經理。未經作者許可,禁止轉載。

題圖來自 Pixabay,基于CC0協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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評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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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1. 確實如此,萬物都有兩面性,站的立場不同,觀點和結論也都不同。但至少,有版權的人肯定是最有理的。

    來自浙江 回復
  2. 確實現在可能大家對于文化產權的意識比較薄弱,還是需要更多人了解的

    回復
  3. 尊重版權從你我做起,盜竊者雖遠必究。我們都應該加強版權意識

    來自河北 回復
  4. 一個向善的社會,不能總為了追逐短期目標,放棄更長遠的歸宿,認同這句話,長遠才是未來。

    來自四川 回復
  5. 現在很少人會懂得知識付費的道理了,從考公考研資料,到短視頻,都是一個道理,不想被薅羊毛

    來自福建 回復
  6. 別人用自己的作品說話,有人卻用別人的作品說話。
    這句真好。

    來自云南 回復
  7. 真正阻礙長視頻的是弱智的劇情、讓人一秒出戲的演技。

    來自陜西 回復
  8. 內容質量永遠都是第一位的,只有內容好才能吸引用戶,質量高才能吸牢用戶,畢竟誰不喜歡優質的內容呢

    來自河北 回復
  9. 今日頭條和抖音App的信息流推薦真的很離譜啊,最開始就是這兩個在搞的,未來可期

    來自江西 回復
  10. 搬運“優質”內容,進行優質二創才是王道,自己做布指日可待,一把子期待了

    來自江西 回復
  11. 之前真的非常多的那個電視劇解說什么的,好離譜奧,不是都鬧了好幾次了嗎

    來自江西 回復
  12. 幾乎在所有短視頻平臺,侵權事件隨處可見。維權流程長、時間成本高為內容創作者,尤其是剛起步的新人面臨的困境

    來自山東 回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