英語有限計劃:對英語教育培訓產業(yè)實施降維打擊,促進教育公平
英語教育雖然貫穿義務教育階段,但是很多學生的英語水平僅僅局限于書面,越來越多的英語培訓班也因此誕生。筆者為了對以營利為目的的英語教育培訓產業(yè)實施降維打擊,向國家提議了一個英語有限計劃,和大家分享,歡迎留言交流。
這是一個價值上千億人民幣的問題——從1977年恢復高考至今,中國人每年花在英語學習上的時間和金錢越來越多,但大多數人的英語水平還是很尷尬。而我嘗試用不一樣的角度去思考,確信找到了這個問題的答案。不過,如果只想著賺錢,我想只會離答案越來越遠。
以切實提高國民英語水平、促進教育公平為目的,特此獻上——英語有限計劃。
這個計劃包括兩件事。
第一件事:由國家確定下來有代表性意義的80個英文句子,并提供開心、傷心和生氣等多種情緒所對應的發(fā)音示范。每年中高考以及其他全國范圍的考試就固定從這80句之中選擇一部分作為口語考試中的朗讀題。換言之,就是把這80句英文發(fā)音的意義,上升到九九乘法表之于國民數學教育的高度。若能花點時間好好思考一下,你會發(fā)現這樣做極其簡單,而又極其有用。每個英語學習者都能夠在英語發(fā)音方面得到足夠多的、免費的幫助。
關于這第二件事,要從必須達成的一點共識說起。
有人要學做一道番茄炒蛋。那么,我可以從頭到尾,按時間順序安排好,并講清楚他每一分每一秒要做什么。如此,大多數愿意配合的學習者都能夠把一道番茄炒雞蛋做好。
而你的英語學習過程可能是這樣拼湊起來的。你昨天在學校背了幾個課本里頭的單詞,你今天在家里做了一篇課外閱讀,你明天要完成培訓班老師準備好的聽力題,你預約的外教在后天要教你口語。學得好,皆大歡喜。學得不好,你也不清楚是哪個環(huán)節(jié)出了問題。
“拼湊的”的反義詞是“一整個”。確定的一整個學習過程,才更有可能對應確定的、精心安排的、預先設定好的學習結果。
那么,英語有限計劃所倡導的第二件事就是,由國家把一個英語學習者從頭到尾要做什么給具體確定下來,包括但不限于以有趣的圖片和視頻片段為素材,組織編輯2000小時時長的學習材料,并將所有學習材料在一條時間線之上進行先后順序的排列,細致到每一句英文,依托網站和APP,免費供所有英語學習者使用。
具體而言,可以間斷地安排一部分學習材料作為義務教育和高中階段英語課堂各年級的學習內容,一部分作為學生在課余時間,在多媒體教室,或者在家里進行學習的內容。當然,教育改革不能一蹴而就。這里暫時不展開來講。
至于如何確定下來一條2000小時時長的時間線,可以由國家面向全國來征集幾個非常好的設計方案。不管是多么美妙的一套英語學習方法論,巧妙與否,簡潔或者復雜,都可以相應地化身為一個細致具體的英語學習路徑。換言之,與其告訴你要怎樣學,不如直截了當地給你安排好每時每刻要做什么。
上述內容便是我提議的一個英語有限計劃。
關于具體如何確定下來一條2000小時時長的英語學習的時間線,下面要介紹的是我個人的設計方案。
簡化意味著更加可控,更加有把握盡可能地用確定的一整個學習過程,去對應確定的、精心安排的、預先設定好的學習結果。如果沒有必要,就不必增加設計的復雜程度。這是我最核心的設計思路。一個凡人只能擁抱簡潔的真理,然后再小心翼翼地出發(fā),去找尋最好的答案。
而關于英語學習,為數不多的、沒有人能夠反駁的的一條真理,就是不把英語使用起來,就不可能掌握好英語。那么,我設計的2000小時時長的學習材料完全可以僅包含一個個的的英語使用練習。其它任何必要的學習內容只會穿插在練習之中。換言之,是否屬于必要的學習內容,必須認真斟酌,以保證效率。
每個練習都有相應的編號。編號越大的練習之中,進階練習的所占比例也會隨之增大。學習者按照編號從No.1開始完成所有練習。什么時候進行復習或總結,或者重復做某一個練習,也是事先安排好的。學習者不需要回頭。
具體而言,一個英語的使用練習會以圖文或者視頻加文字的形式,在網站或APP上呈現。這些練習在內容和形式上可以是非常豐富的,包括但不限于對話、笑話和童話。甚至于在某個時間點讓學習者做一件什么事情,然后在之后的某個時間點再讓學習者來談論之前這件事。又或者讓某人在某個時間點以怎樣的一個形象去找學習者按照劇本說一些話兒。發(fā)揮空間是非常大的。
關鍵在于讓學習者有足夠多的、非文字的信息幫助他進行理解。下面舉的是簡單例子。
基礎練習:比如說有一個視頻,其中,A說“Please take a seat”,B直接坐下,或者說了聲“Thank you.”,并坐下。再比如說有這樣的圖文,圖片里頭烏云密布,文字是“It’s going to rain.”這種練習的要求最簡單,就是閱讀圖文,聽臺詞,跟著說,或者進行行為動作上的模仿。
進階練習:比如說給學習者看一個視頻片段。其中,A說“Please take a seat.”。然后要求學習者給出反應。假如此時想不到怎樣給出正確的反應,則可以選擇獲取一點提示(比如一張椅子或沙發(fā)的圖片,又或者內心的英文獨白,比如“I should be polite.”,比如適合當時情緒的一小段音樂),或者更進一步,獲取答語的前半句作為提示,或者最后一步,照著參考答案去完成一次英語的使用。
理論上,英語的使用練習存在無數種。但是我只需要如上所述的兩種英語的使用練習。一種是屬于不需要提示的基礎練習,另一種是屬于備好了提示的進階練習。而值得一提的是,進階練習之中,進一步的提示只能是提供前半句,然后學習者補齊后半句。
舉個例子:“天生我材必有用,____________”相比較“____________,人間正道是滄?!?,你感覺哪個回答起來更容易?
相比較隨機地、大包大攬地學,設計怎樣的學習目標,才能夠讓學習者有更高的學習效率呢?假如說英語的語言世界是一片湖面。那么,一個英語使用者能夠聽懂或看懂的部分只不過是中間一個大圓圈,而他本身習慣使用的那部分則是被包含其中的一個更小的圓圈。本身所習慣使用的,意思就是說不應該出現太多不像是會出自同一個人之口的表達。英語的使用練習分為兩種。其中,基礎練習對應的便是這個大圓圈,而進階練習對應的則是那個小圓圈。
雖然有些人在面對一個進階練習的時候,可能會更加頻繁地需要看下提示或者參考答案,但是,只要學習者每天都能夠進行相對較大量的英語的使用,一天一天地把英語可持續(xù)地使用下去,我就有理由相信,他在其中的某一天達到了不錯的英語水平。(換言之,我不認為學習者必須把每天接觸到的所有英文句子和單詞都掌握了,才能最終學好英語。)
當然,為了讓這個簡單的邏輯推論能夠更加站得住腳,我還可以進行更多的、不與該邏輯推論相違背的精心設計。
首先,怎樣讓學習者有能力把英語使用起來?
所有單詞都會標注音標。另外,雖然每個句子的發(fā)音講解都會設置成學習者表示有需要才會顯示出來,但是都會與本文開頭所提到的80個句子發(fā)音緊密呼應,讓學習者比較容易掌握新的句子發(fā)音。
學習者在剛開始進行英語的使用練習時,也不應該保持沉默。因為聲音是生動的,富有情感的,而且能夠幫助增強理解和記憶。更何況他是在英語的使用過程中學習英語,而不是等到把英語學會了再進行英語的使用。
其次,確定的一整個學習過程才更有可能對應確定的、預先設定好的學習結果。所以,一個很重要的問題是怎樣讓學習者愿意把英語使用下去?
激發(fā)學習者的興趣和好奇心是關鍵。整一個英語學習過程真的可以是非常好玩的。比如下面這張圖片。海綿寶寶說“你們以為我平時是怎樣洗碗的?”類似的圖片我個人也已經收集了九百多張。而2000小時時長的學習材料總共只需要多少張圖片呢?
最重要的一點——怎樣確保學習者在英語的使用過程中會逐漸進步?
首先要強調的是,正因為是把一個英語學習者從頭到尾每一分每一秒要做什么給具體確定下來,所以,自然能夠統(tǒng)計某單詞或語法點在某個練習之前已經出現過幾次,能夠有所有最合乎效率的精妙設計。
為了讓學習者整個的英語學習過程更加純粹,所有學習內容都會盡可能不包含中文。比如說,為了盡量不影響學習者體會英語不同于中文的表達方式,以及讓學習者優(yōu)先利用圖片和視頻內容去做一些合理的猜測,每個英文句子都不會提供完整的中文句子翻譯,而是只在個別單詞下方提供相對應的中文解釋。而且這還要取決于該單詞在此前已經出現過幾次。
當能夠用此前已經出現過幾次了的單詞,去編寫一個新單詞的英文釋義的時候,也會給這個單詞準備好英文釋義。
其次,語法知識的講解也會有,但只會零散地在合適的時間節(jié)點提供給學習者。因為學習者可以自信地把每一句英文念出來,先把很多語法知識當做理所當然。而且,正確的句子(比如“He likes English”)和錯誤的句子(比如“He like English”)之間的發(fā)音差異,也要遠大于通過語法知識所感知到的兩者間單純在字母拼寫上的差異。
把所有英文句子中的單詞用小圓點把音節(jié)給分開,可以先讓學習者在耳濡目染的過程中逐漸熟悉單詞拼寫規(guī)律。因為英語單詞的字母拼寫與發(fā)音之間,有著高度統(tǒng)一的規(guī)律,比如說“do·ing”和“king”。所以,既然這么有規(guī)律,就沒有必要讓學習者太著急去掌握很多單詞的書寫。
另外,在英語的使用過程中,特別是針對進階練習,會盡可能地讓學習者有一種確實見過或者似曾相識的感覺,包括語言層面上的,又或者人物和環(huán)境等層面上的。讓學習者更容易逐漸加深自己對于英語的理解和記憶,包括對于英語表達方式的理解,對于單詞拼寫的記憶等等。同時,盡可能確保學習者在面對任何一個進階練習時,都已經有了相應的準備。
學習者按照編號從No.1開始完成所有練習。編號越大的練習之中,進階練習的所占比例也會隨之增大。其中,編號較小的進階練習會默認呈現更多的提示,比如包括答語的前半句,以限制學習者過多的自由發(fā)揮。在面對編號較小的進階練習時,學習者更多地以參考答案為準。而在面對編號較大的進階練習時,學習者已經有了更好的評價自己給出的答案的能力。
最后,怎樣檢驗學習者的學習成效?
答案很簡單。就是看他在遇到進階練習的時候表現如何。當然,為了不事先泄露題目,也可以另外準備一些進階練習作為考試內容。中高考仍舊遵循比比誰分數更高的宗旨。
注意,很關鍵的一點是,不能用改錯題,或者判斷哪個選項符合正確語法的題目,來檢驗學習者的學習成效。因為1+1=2是可以脫離人類而存在的,而英文的語法正誤只是人類的約定俗成。英語的對與錯并沒有那種像數學那樣易于接受的邏輯。在水平尚且有限的時候,英語學習者一次次犯錯和被糾正,他不可能只記得什么是正確的語法。
同時,為了盡量不影響學習者體會英語不同于中文的表達方式,在英語學習者水平尚且有限的時候,也不應該用翻譯題去檢驗他的學習成效。
文章結尾處要有總結。雖然簡要的總結可能會平添你的一些疑問或誤會。
我想說的是我已經預先思考了你會有哪些疑問或誤會,并不斷推敲,琢磨。礙于篇幅,這里暫時不展開來講。
作者:宿海仁太,微信號:lzyyolo。華南農業(yè)大學外國語學院,英語專業(yè)。
本文由 @宿海仁太 原創(chuàng)發(fā)布于人人都是產品經理。未經許可,禁止轉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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