系統之美~創業者修行的永恒命題
這篇文章,我們從《系統之美》和忒修斯之船說起,來聊聊系統和要素之間的關系。
最近很長一段時間,我都在研發自己的2024產品體系,說實話有些痛苦。本身就有的完美主義加上過快增長的“傻逼指數”(何謂“傻逼指數”?一個人自我迭代,自我更新的速度指數。
羅胖給出過定義–傻逼指數,就是往前看曾經的自己,多久前的那個你,看起來像個傻逼。時間越長,傻逼指數越高。)常常讓自己陷入對自己“敲骨吸髓”般的自我拆解和重塑中。昨天晚上定最終方向,算是將這段時間的情緒達到了峰值,瞧這長長的圈兒。
所以,如果你愛一個人的話,就建議他創業,因為成長真是指數級變化;但如果你恨一個人的話,也慫恿他創業,雖說談不上九死一生,但至少會讓他脫幾層皮。
說回主題,我找回的是叫個“系統”的東西。
研究系統之前,我們先來看一個著名的哲學悖論——“忒修斯悖論”:忒修斯有一艘船,可以在海上航行幾百年。船體的木板腐爛了,會被馬上換新的,時間長了,這條船上所有的木板都會被重新換過一遍。
那么問題來了:這艘忒修斯之船,還是原來那艘嗎?哲學家們為此爭論不休,有的說是,有的說不是。
大家爭論的地方在于,像“忒修斯悖論”一個物體,是不是等于組成它的各個部分的總和?
比如我,總會發現一個小時前的自己是個傻逼,可能寫完這篇,我過幾個小時再看,還是會有這種感覺。
如果答案是肯定的,那么當船上所有木板都被更新了,這條船當然也就是新的了。但是,直覺會告訴我們,不對,這條船明明還是原來那條船啊。
就像我,雖然每天掙扎在對自己的嫌棄和修修補補中,但我難道就不是我了嗎?我就不叫清音了嗎?
其實我們憑直覺知道,一個物體并不等于組成它的各個部分的簡單加總。
那么,它等于什么呢?這時引入“系統”這個東西,就很好回答。熱力學上說人體是一個巨大的耗散結構,所以無論是一艘船,還是一個人,都是一個系統,都滿足系統三要素:要素,連接,功能。
比如忒修斯之船,它的要素是一堆木板,連接就是這些木板的相對位置和鉚合關系,也就是這艘船的結構,而功能就是航行。但一堆沙子不是一個系統,它只有要素,但要素之間沒有固定的連接,也沒有共同的目標。
比如我,要素是我的一個個思想和念頭,連接的是這些思想的相對依存和鏈接關系,也就是我,這個叫“清音”的家伙的思維結構,功能就是幫助我更好的、更高效的創業,做好每一件事,服務好每一位客戶。
《系統之美》的作者梅多斯說,當我們看一個系統時,往往會陷入誤區——只注意到系統要素,忽略掉系統的連接和功能。就比如我,為什么會頻繁的更新和迭代,那是因為只注意到了一個個互不相容的念頭和思想,卻可能忽略了我的系統思維結構和時間、空間變化。
但實際上,對一個系統來說,要素往往是最不重要、隨時可替換的。反而是系統的連接和功能是很重要的,如果發生重大變化,系統就會發生巨大的變化。
所以,忒修斯之船只是要素更新了,而連接和功能沒變,所以它仍然是原來那條船。但是“忒修斯悖論”還暗含了一個陷阱,就是,當系統出現了問題,我們最容易發現的,就是要素層面的問題,所以首先會想到去更換要素。
這就是我之前說過的加法和減法創業,做項目,要多做減法。
但這種解決問題的思路,對一條木船可能是適用的,但對于一個更復雜的系統,比如這個叫清音的家伙,可能就不適用了。因為人體這個耗散結構有輸入有輸出,有積極有消極,有正反饋有負反饋。
所以,我才需要更加深度的拆解這個家伙的思維結構和重塑,所以我才用了“敲骨吸髓”這個略顯有點夸張的詞語,我也需要對自己持續的保持耐心和信心,堅定的快樂和勇敢。
因為系統這個東西,它不是單因單果,而是多因多果;它不是線性變化,而是非線性變化,系統可能保持原狀,可能加速增長,也可能突然被打斷,系統變化還有一個關鍵特性,反饋延遲——它提示我,越是處于一個快速變化的系統中,我越應該提醒自己,慢下來、耐心、堅定。
研究系統,不是去苛求練就火眼金睛,也不是妄想自己能夠通過調節各種杠桿,去推動系統。而是客觀的、科學的去認識到系統的規律。
動態復雜系統的行為,是不可能被預測和被控制的。比如創業這件事,比如做個人IP這件事,比如個人修行~
但我能做好的,就是盡可能地去傾聽系統、理解系統,順應它的特性,跟上它的節拍,領略系統之美,然后,優雅地“與系統共舞”。
以上。
作者:是清音啊,微信公眾號:是清音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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