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行的「購買力」,上行的「購物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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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花”與“不花”之間,普通消費者做出了一個選擇,在購買力下行的今天,明明很多人都在哭窮,但為什么消費得反而比以往多了?我們的購物欲是否上升了?對什么的購物欲上升了?本文針對該現(xiàn)象進行分析,一起來看看。

「花」還是「不花」?大部分時候,這是關(guān)于錢的數(shù)學(xué)問題,但有時,它反而更像一個玄學(xué)話題。

同樣玄學(xué)的,是疫情反復(fù)下「普通消費者」對于消費的取舍。

如果說,通常拿了錢看也不看的人,他們會很快花光。那么,與之相比,我們是「更為理性而又不缺感性的」。因為,我們會「看一眼」,然后在「花光后無比心痛」。

這就引出了一個矛盾的問題——為什么明明大家都在「哭窮」,但似乎花的錢比以往更多了?

「哭窮」是有原因的,畢竟從「動態(tài)清零」到地方政府的「動不動就清零」的雙重暴擊下,股市、樓市都不好過。

要知道,作為一個「普通消費者」在發(fā)工資后額外幸福感的來源在于——「股票漲了」和「中了彩票」。而前者顯然與整體消費能力的提振關(guān)聯(lián)性更強。

所以,在不得不用「內(nèi)循環(huán)」來推動經(jīng)濟發(fā)展的情況,我們?yōu)槭裁催€更愿意花錢了?

在可計量的「購買力」之外,不可計量的「購物欲」似乎可以給出一些合理的解釋。

在回正這個觀點之前,作為「普通消費者」我們不妨拋出兩個疑問——「我們對什么的購物欲下降了?」、「我們又對什么的購物欲上升了?」。

很顯然,在「購買力」縮水——每個月我們到手的錢少了之后,大部分人將放棄對「能取悅自己但占不了啥便宜」的消費行為的投入。比如:沒有優(yōu)惠券的星巴克、要加6塊錢打包費的外賣。

那么,我們更愿意在哪花錢了呢?答案是:「能取悅自己,還能占便宜」的消費行為。比如:李佳琦直播間的超低價搶購、2塊錢的公園年卡。

說到底,「取悅自己」是決定「購物欲」的核心因素。我們總希望花盡可能少的錢,讓自己看起來過得很好。

再過度解讀一番,「消費」本質(zhì)上也是「逐利」的,只是消費者逐的利,是與賣方博弈后所獲得的心理差額和精神愉悅。

這就夠了。

在內(nèi)卷、精神內(nèi)耗迫使當代年輕人走向「低欲望」的趨勢下,「取悅自己」便是我們在「習(xí)得性無助」后仿佛還能對周邊世界做出改變的一丁點兒情緒的火花。

國家、GDP、大環(huán)境….這些「大詞」本就是我們這些「普通消費者」無法扭轉(zhuǎn)的,甚至是人生、家庭、生活這些「中詞」我們都難以掌控。因此,「當下的取悅」難道不就是讓「購物欲」充沛的全部動力?

進一步來看,與「口紅效應(yīng)」相佐證,在當代的消費環(huán)境下,助長「購物欲」的是內(nèi)循環(huán)不動的庫存積壓,這也就帶來了「低價效應(yīng)」——現(xiàn)在有沒有用不重要,但只要是全網(wǎng)最低,就值要買。

美妝品類是個典型例子。

在大牌美妝庫倉積壓的情況下,「直播電商」正在成為傾銷工具,只是它的娛樂性更濃了。而在與大牌博弈后,我們還能「撿漏」——這顯然是「體面生活」與我們的雙向奔赴。

這也意味著,雙11、618,哪怕是非節(jié)促期,我們被一場場消費盛宴所裹挾似乎也就不難理解。

存在先于本質(zhì)。

購買力不濟的事實,最終必須讓步于購買欲。在經(jīng)濟數(shù)字的「存在」背后,我們作為一個個有情緒的數(shù)字,不也正是另一種本質(zhì)嗎?

專欄作家

翁章,微信公眾號:硬核笑點(ID:mns610),人人都是產(chǎn)品經(jīng)理專欄作家,資深市場人一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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題圖來自Unsplash,基于CC0協(xié)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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評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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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1. 購買欲的上漲一部分有商家宣傳的原因,然而隨著失業(yè),收入的減少,很多人的購買力也就因此下降了。

    來自甘肅 回復(fù)
    1. 是的~

      來自浙江 回復(fù)